珞颉

保持毒性。
表演正常。

香雪月

没有什么可预警。

但还是要说,文中性别不重要或者其实是友情。但是写的时候觉得是写耽美,就这样吧。写一次深夜尬撩【划掉】聊。妈妈这对的气质好像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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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刚过,头九时节,日里还暖,夜里又颇寒。沈晞望着烛火在出神,握着书卷的手觉着冷。

有人举步生风,烛焰摇曳。抬头果然是樊青冥一手提着酒壶走来,在对面落座。

皱皱眉重新看向书页,来人倒是自在,另一只手中小小瓷杯在桌上放稳,自斟自酌安安静静,空气中酒味似有若无撩过鼻尖,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大敞的窗里灌进一口冷风,激得樊青冥只觉得酒意猝然散尽,正起身伸手探去,一直没出声的沈晞却开了口:“莫关。”“为何?这时节的风你吹不得,去年不也是这样生生吹出病一场。”樊青冥一把合上木窗,握住沈晞凉玉似的手,令人心惊的温度。“无他。”沈晞缓缓抬头,与他对上双眼,“今夜月色宜人罢了。”平静地收回手,将书又握紧了几分。

无奈地举起杯子,樊青冥摇摇头:“我可不晓得那么多,只晓得你病起来吓人的很。”室内渐暖,酒香弥散。

“月色之美,你不去读,又如何晓得?”沈晞挑眉看向樊青冥,后者回味着唇齿间酒香正望着他。

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只是笑笑:“我一个习武的粗人,哪里懂得什么风啊花啊雪啊月啊的,美则美矣,却也寻常不过,哪里值得你这般上心。”

剪一剪烛,沈晞吐一口气复低了头看书。对面那人却似乎是被风花雪月这话题引起了兴致:“不过月亮这个东西美起来倒也是真绝色。我也还就十二三岁的时候吧,跟着爹去练兵,扎营在江南的山里,那一晚的月亮真是好,照起来满谷的白银满溪的碎玉。在营帐里躺着,满心里想着看到的月光,竟是连做了几个好梦呢。”樊青冥兀自投入回忆,说得眉飞色舞,心满意足地叹口气去拿桌上的酒杯,却见那人切切地看着自己,全看不出往日对自己那些俗气的修辞克制也难掩的嫌弃:“当真有那样美的月华么?”“当然啦,我亲眼见过的,哪能同你乱讲。”樊青冥说得极笃定,一不小心便触到那不能触的伤,“比今夜还美,你若不信,哪天带你去看看就是了……”

沈晞嗯了一声,咬咬唇没接话,神色已是黯然。

自知是失言,怏怏地也没再说下去,想一想却把酒壶递给沈晞。想来亦颇可叹,有情如他,竟要一世被囚于这王权的牢笼走不出的深宫,世间多少风光与人情皆不得领略,说带他去看,是何世何年?

抿一口酒,唇齿间温暖起来。“这是你家乡的酒么?”这样问着,眸子竟有氤氲,他想此物虽醇美,到底还是有些冲的。“是啊,之前带过来的,叫香雪。可喜欢?”

“嗯。”这名字在心里过上一转,他点点头,“你下次回乡,给我捎上些吧。”

“好,把月光也给你带上。”如是郑重地许诺道。

——宫里最终有了这种叫香雪月的酒。

那个取名字的粗人说,哎呀就是把酿成的香雪放在满月下晒过的嘛——很美的月,在我说过的那山里。

那个在冬天不再执迷开窗晒冷月亮而是学会了就着暖酒念书的新酒徒在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他那一眼还有些惆怅,只是下一个动作是去抢他手里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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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年冬天写的,收拾稿子修了一修。

哄人不打草稿全是真诚樊青冥x常怀千岁忧文青沈晞。

主旨可能其实是伪酒徒向全世界安利绍兴黄酒。

附“香雪“的部分百科简介:

香雪酒为绍兴传统名酒。 民国元年(1912年),由浙江省绍兴县(现镜湖新区)东浦周云集信记酒坊吴阿惠师傅首酿成功。由于加用糟烧而味特香浓,采用白色酒药而酒糟洁白如雪,故称香雪酒。香雪酒从前只用于盖在刚灌坛的元红酒上,以增加香气和风味,故又称“盖面”。为绍兴酒高档品种之一。酒液呈淡黄色,清澈透亮,芳香幽雅,味醇浓甜。既具白酒浓香,又有黄酒醇厚甘甜之特色。

买来送过小姐姐,因为好听,只是自己却没尝过,改日一试,论文下酒。

可能性趋0还是说一句,如有撞梗全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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